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天对刘闳观察与审讯的结果。
譬如似今天这样的逼问,又譬如刘闳独处时,一会儿骂骂咧咧,自诩异世之人,满嘴都是看不起“古人”的优越感;一会儿又大哭大闹,忙不迭求饶。
看来对方抗压能力属实不怎么样,十日的小黑屋已经将他逼入精分的状态。
刘据一叹,握住刘彻的手:“父皇,别再审了,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。”